八零后的殷少华,10年前来到北京打拼,在法律界奋斗多年后毅然决然经营起了汇德典当行,凭借其在法律界多年的积累,以及对金融市场的敏锐洞察力,如今的会的典当行在业界已经小有成就。
我从事典当行,或者跟典当行相关的行业已经将近十年时间,前期主要是做一些跟房地产、金融相关的。因为现在典当行主要就是形式以房产抵押为主,还有资本运作,俗称把钱放出去,跟我之前的经历比较吻合,因为我一开始接触就是房地产、金融。在2002年、2003年朱鎔基做总理的时候,做了一个房改的政策,住房商品化,这时候房地产业蓬勃发展,我们当时作为,因为我本科是学法律的,作为律师见证,接入到银行跟房地产商之间房地产融资过程,那个时候开始接触这一块,后来逐步到了一个私募基金接触了一些资本运作的东西,后来又组建了自己的投资担保公司,这样跟银行合作更加加深了。
随着行业和国家航油政策调整发展,后面感觉典当行业是一个与时俱进的行业,非常适合现在的发展趋势,也就是在几个朋友也都是通过业务关系建立起来非常重要的渠道,朋友们的信任,把我推出来,让我组建一个典当行。
典当行本身特点一个是小额性,相对之下主要是跟银行大额资金相比,因为银行动辄放款都在上亿、上千万,典当行稍微少一些,以我们现在的典当行为例,我们根据国家政策最多单笔不能超过五百万,这样体现一个小额性。另外短期性,从五天到六个月这样的时间,最多不会超过六个月。现在我认为最大的特点,相比银行主流融资渠道来说,就是便捷性,因为从洽谈、拿着东西到典当行来,到客户拿到所需要的资金,这个时间一般量化来说一天到两天能够拿到。向银行这样的金融机构贷款是不可能完成的事。所以现在他最大的特点就是便捷性。
如果从大的方面来说,随着社会进步和经济发展,典当行有几块,一个是典当行本身,一个是当户、一个是当品,主要是这三个东西。典当行的变化主要是根据当户和当品的变化产生的不同。当户来说早年间是穷人,穷苦人,家里实在没有办法了,没吃没喝了把东西当到我们那儿,满足最基本的生活要求。当然对现在来说,现在集中一大部分的客源群主要是中小企业主,工商业者,他们用一种经营来做这个。
从当品角度来说,以前都是家用的一些东西,或者是贵重的东西,但是现在当品种类非常多,以不动产、包括房产。动产除了贵重物品,也包括汽车、首饰、原材料、积压的货品都可以典当。
如此看来,现在的典当行跟早期典当行最大的不同用一句话,就是救急不救穷。原来的是救穷。早年间典当行主要救穷。我们现在典当行最大的不同就是救急不救穷。
从一个物品的价值性来说,原来说这个东西价值方面来说,当品有时候因为我应急、急需的时候当几千块钱、一万块钱,现在体现在当品价值越来越高。比如说现在翡翠、玉、尤其是缅甸玉,有的拿过来市场标价一个镯子标价三五百万,想通过我们融资融一百多万,价值非常高。
还有一个当物稀奇古怪,有的家里一些不用的,价值也比较高,比如说冬虫夏草、或者一些好的滋补品,常用的家电,有的时候因为客户自身的原因,他不是说卖给你,有的人可以说今天我们家冰箱坏了,因为冬虫夏草需要储存,我没地放了、怕它坏了,有这个设备你帮我储存着,过两天我把冰箱修好了,再赎回去。这种也是比较多见的。
还有一些老的东西,比方说在古玩市场、文物市场能够出现的,当然这些都是合法的、或者租船的,也频繁出现在典当行的柜台里。
我的感觉从长期来看,总体来看,平衡收益来看,我们请一些专家可能费用非常高,但是这些专家首先能够保证我们的风险,其次保证我们的服务,第三能够为客户提供非常专业的,包括一些附加的普及知识。这些对我们典当行的品牌、效益长远看都是非常有益的。现在多拿出一点钱多投一些成本我们认为是值得的。
另外就是刚才说到综合的收益,比方说单个做这个我们是赔钱的,鉴定费加上利息,三天就拿走了。但是总体平衡下来的话,因为也有贵重的、有大件的,还是会有一定收益。
现在开典当行的人,是对利益的追求,大家都知道,但是利益追求细化来说有两块,一块是利差的追求,我放的贷款、我获得的收益和银行收益利差的追逐。还有一个是价差,一个商品绝当之后销售的收益。但是现在我们认为,从我们的角度来讲,还是认为赎回的利,从长远来看会大一些。
为什么这么说呢?有这么几个情况,第一赎当,比如说一些死当是好流通的,好变现的话,当出去了,死当卖出去挣钱。但是比如说房产,一些贵重的大件,在市场上有市无价的,我们处置起来需要时间成本,通过法律诉讼各种途径都需要成本,甚至找到买家都需要时间,这样的话成本,这段时间我们是不计息的,真正处置完可能就均摊掉当时的收益。所以有些来说是不划算的。
另外最主要还是风险的角度,做典当行这个行业,虽然钱都是人民币,但是这个钱放在谁的兜里不一样,在我们兜里我们就是为了放出去获得收益,并不是为了放出去,我希望你死当我挣这部分钱。
所以从我的角度讲、从风险控制角度讲,时间成本角度讲,还有国家政策讲,典当管理办法规定,三万以上的绝当物品必须通过拍卖、法律途径来处置的,不可能放到柜台上卖,这样的话时间成本长了,不一定能够保证收益,所以这些综合因素导致我认为和典当行本身存在的本质需要来说,希望他赎回去。我们希望他赎回去了,以后再有资金需求再当给我。这样循环来做一个收益,这是最好的。肯定比死当好,也能够维持住客户。
我们都看过《大宅门》里的白景琦,里面放了一些比较糟的东西,这个行业现在已经不允许了,已经出现不了了,有没有呢?也有这样来的。我们也不是说对他的信誉,说好朋友就是隐私,就不让你看,我就想当了,你给我多少钱。现在为什么做不了呢?是因为这样国家对典当行业管理越来越规范,尤其在北京这个地区,北京市公安局包括商务部门都有规定,现在我们经营,尤其收当这部分经营,跟公安局、商务都是联网的,我要收这个东西,首先要核对出当人的身份,第二讲当品上传,当品随着传到公安局网上,他去判断这个东西是不是赃物。所以这个东西必然有形的,我必须能够看到。还有物品要合法渠道来得、要有发票,这些东西都要上传、备案、包括个人身份证信息,必须由身份证识别仪来保存、验证他的身份。
所以现在如果我收的东西不上传给公安部门就属于违规操作,违规的风险对我来说肯定非常大,这么做得不偿失。这种情况我们出现过,但是我们不能做,主要限制在国家政策和法规。
有一些人比较神秘,但是这种人,多一些的主要是自己的,典当行人员的圈,这些圈内的朋友,对我们来讲相对不太神秘,因为大家了解了,只是对里面的东西感觉到神秘。但是这些人有一些用途,包括一些想法,确实相对比较神秘。但是我们是这样,典当行放款跟银行放款还有什么不一样呢?对用途考察方面,我们不会跟踪的,有一些东西我们会做回访,但是不像银行那么做跟踪,因为我们还是注重一个客户的隐私。放到我这儿的东西只要价值值那么多钱,可以的话我就给他。应该这么说,来典当行典当的客户,都要比去银行贷款、其他渠道融资的客户相对神秘一些。但要说绝对的神秘,或者说像在影视剧体现的那样,生活的确实不多见。
记忆犹新的也不是没有,就在去年,也是在这个时候,可能你们也接触过,比方说像彩票中大奖之后,人都要领奖的时候包裹得非常严,这个客户就这样,我当时考虑到因为典当行有很多监控系统,带来一个东西,东西也比较神秘,应该说现在古玩收藏市场比较流行的,藏传佛教的一个天珠,而且他的用途,说我这个东西值多少钱,比方说我值一百块钱,但是你只要给我十块钱就可以了,或者五块钱就可以了。这样的话,但是我不能告诉你用途。这样的客户,这是我比较记忆犹新的。
虽然他的当品有发票,但是当品这个东西,天珠这个东西,如果知道一些古玩市场的情况的话,这个东西是无价的,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,这样的话我们即使有专业的评判人员,我们可以鉴别真伪,但是由于天珠是谁戴过、非常有价值,比如喇嘛戴过,非常有传神的故事,但是这个方面我们没法通过鉴定判断,我们从风险防控的角度拒绝了他。拒绝的原因除了天珠本身比较难判断,再有就是刚才你说的这样,他的着装什么弄得太神秘了,我们都没法留他的影像,万一出什么问题。所以后来还是没做。
首先我们是有制度的,典当行虽然相比其他企业来说,算是一个小型的企业,但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,首先我们有制度,制度要求收当人员发现当品有可疑度,或者对当品的成色、真伪、价值没有很好的把握的话,按制度要求他上报,上级主管人员,总经理、副总经理来做判断,是否做这个单子。如果说上级经理和副总也无法判断,我们就借助于相应的仪器、专业人才帮助我们鉴定真伪。基本上通过这个控制。
实在有一些东西,因为我们内部有一个放贷委员会,作为一个机制,有一些大的物品,可能会觉得这个东西值得做,但是又拿不住的话,肯定会上报到我这儿来。但是我强调的是什么呢?我们是一种机制,不是上报给个人我就能评判是什么样的我也需要依靠一些设备、人员来帮我鉴定、判断。到我们这儿来开一个风险委员会,来看这个能不能做。集体决定吧,集体决策。
我印象当中是这样,有两个印象比较深的,一个是价值高的,也是一个翡翠的成品件,和半吊件,是一个原石,毛皮的皮还留着,是上等的材料、上等的毛料加工而成,而且水度、翠度都达到了非常高的标准,市场标准在三千万左右。这是一个我印象比较深的。当时雕刻的是百子献图。但是他需要的资金量不是特别大,当时可能就是五百万左右。
还有一个是,其实现在来说有一些价值都是虚估的,真正最大的,我们见过的是一个号称是米芾的字,宋代的书法家,这个字如果是真品,我认为可能到亿的价值。因为是这样,刚才给你说到过,典当行不能放超过单笔五百万,他要两千万左右,我不能给他放。但是后来对这个非常感兴趣,也是一个朋友介绍的客户,后来深入地看了看,鉴定了一下,后来很有趣的是什么呢?
这个东西最后专家没有给决定性的鉴定,说是纯真或者怎么样,高度怀疑,但是不敢完全否认。这个东西应该是我经历比较有趣的。如果成真的话,是除了房产之外,企业主拿的大型的房产地产做抵押之外,这是最大的。这是我印象比较深的,名品当中。
一般我们专家来说,首先有几种,第一是跟兄弟典当行的合作,比方说在北京做的时间比较长的、比较大的典当行,他们都有自己的专家,我们有合作机制。他们可以给我派人来做,基本上我能控制风险的就一个人。我还相信专家专业判断水准,由他一个人来给我们把把关。如果像我刚才说的价值比较高的,或者一个专家难以断定,我们认为可以往下操作、有操作价值的,请两个或者三个专家来判断,如果说这个专家判断说我判断不准确,可能还要请两个,看看怎么样,如果一个不准确,一个说真的、一个说假的,就做不了了。如果两个说真的、一个说判断不准确,就可以做了。但是这里其中一个说假的话,基本上就不做了。
我们的优势在哪呢?也是根据国家政策,我们资本金比较高,在全国范围来说肯定是上游的,北京来说是中上游的,因为北京聚集的人比较多,我们资本金五千万,根据典当管理办法单笔上线可以达到五百万。我们这也算一个优势。为什么这么说呢?因为现在从北京来说,北京这几年房地产升值比较快,每个房产价值单价都比较高,这样客户的需求也是随行就市的,他认为我房产非常之前,想贷出去。但是注入资本金相对低的,受到资本金比例限制,值一千万的房子,如果一千万资本金,放的不能超过一百万。但是我们可以放五百万。这是我们的优势。
房地产融资应该来说主要是大家跟一些相关的行业,比方说投资公司、比方说民间的借债,包括银行配套组合一下,首先保证风险、不违规操作,这样我们一起操作一些大的单子。或者介入时间上我们先介入,以过桥的形式,帮企业或者有需求的人解决燃眉之急,然后他再通过大的银行机构贷款。我们这种配合从空间上、时间上都是一种配合。但是单独参与某种大型的,也是政策不允许的。
国家法律来说,如果当品、动产来说是一种质押,把东西放在我这儿。走质押的程序。而且除了汽车之外,特殊品种之外是不用一些主管部门、政府部门去登记的。但是不动产,包括房产、地产这类东西是抵押范围,本身有区别的。这是第一大区别。
其次程序方面,因为程序方面客户来了,如果是一个当品的话我们随时验定真伪、把钱放给他就完了。但是对于房产来说,因为他是根据国家政策不同,需要到房管部门登记,需要我们查验贷款用途,需要看在房管部门有没有被抵押查封的东西,而且还要考虑房产证、土地证这些东西是否齐全,或者期限,包括土地的性质、房产的性质、用途,这些都要考虑。这是前期。那么后期我们决定做了,还要到后期办抵押登记,这一系列的东西,应该说比民品收当复杂、步骤多。从风险把控性来说,稍微要严一些,因为这些东西额度相对比较大。基本是这样的差别。
房价经过几年持续上涨,现在看来已经初步得到抑制,北京一些区域房价出现了实质性回落、下跌。这个东西也是我们在做典当行同行当中一个比较考虑多的问题。因为我们手中的房产,因为一直升值的,我们一直觉得房产是风险最小的一块,但是现在情况变化了,确实存在着房产贬值的风险。
但是我们也有一些防控措施,第一步来说,首先可以把价值做一个浮动,我们预见到今天从现在开始房价是多少,但是贷款期间内,根据之前参数、数据,考虑到还贷的时候、到期的时候,房产是不是存在着下跌的可能,或者是不是存在贬值可能,贬值股价在多少,我们按照当时的估价做一个总价。还有就是把贷款,给他的抵押率放低一些。原来可以做到70%、甚至更高一些,但是现在控制在50%左右。
我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下,一段时间内、一段空间内,房产抵押虽然风险在增大,但是我们还是在控制之中。
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,必须要有实践,练眼力主要是几块,第一是依附于典当行,现在来的当品如果是需求价值比较高的,或者是本身价值比较高的,我都要亲自看一看,赏鉴一下,跟专家做一下沟通。第二经常跑一跑十里河等等一些大的古玩市场,没事的时候经常去里面走一走、学一学,跟专业的师傅们讨教讨教。另外从书中得到一些理论方面的、实践方面的东西。主要通过这几个途径。
我母亲是老师,父亲是工程师,所以当时我考虑,而且他们在各自领域都有一定的成就和一定知名度,当时我很羡慕他们,我当时考虑要么成为一个老师教书育人,要么成为一个工程师,到企业里面去,去做科学研究或者什么样的,这类东西,这是我当初的一个设想。但是后来随着时间的变化、也随着考大学选择了法律专业,原来的一些梦想就变得不是特别现实了。其实我做这些,应该说,不能说随波逐流,但是还是顺其自然、水到渠成。
我认为是这样的。因为一开始,我刚才也介绍了,做律师的时候接触的主要就是金融、房地产相关行业,一步一步的,跟金融行业人接触多了,基本上了解一些资本运作的东西,跟做房地产的接触多了,大致了解了房地产行情,最后做担保公司,跟银行合作。后来我感觉,现在的东西虽然不是小时候的梦想,也不是小时候的理想,但是是我参加工作到现在,是顺其自然发展的结果。最终这只是一个阶段性的东西,但是从头到现在,还是在一个范围内。跟我一开始接触的东西比较相象,应该说我感觉做一个比较自然的结合。把房产和金融结合在一起,出现成典当行,因为我没有实力开银行,所以就做典当行。这样也算是顺气资产的发展。
我这人相对来说比较保守一些,因为很多人也说,能做金融行业的、做典当行业的人,首先最好的两个,我认为我还是初步具备的,一个是风险一是要强,一个是做过法律的东西,这两块我都做过。对于新鲜事物的接受,对于行业内的我非常渴望,但是对于行业外的我就是了解一些就可以了。大体上还是做这类东西,那个阶段,我的事业也好、什么也好,一直没有脱离金融这块,或者跟房地产相关的一块。最难是做典当行的前身,做投资担保公司的时候,那段时候是最难的。
主要是几个方面,第一是当时从律师行业转向投资担保,虽然有一定的基础,有一定的心理准备,但是真正让你操作之后,因为你要接触的,比方说跟金融机构,现在北京的银行从分行来说有几十家,支行上百家,担保公司必须要跟这些银行打交道。从银行获得授信、从银行获得业务才能有钱赚、才能有效益,才能养活这些员工。但是有一些市场是已经被同行占领的,有一些业务是已经做得非常充分的,我们要挤进去、要进去做,要建立我们的诚信,打造品牌效应,这一段时间是非常难的。
开始的时候、跟人接触的时候肯定困难一些。因为要扩容。那个时候做律师认识的朋友,到做典当行、做担保公司认识的朋友,扩容量应该是几倍,甚至成十倍的增长。天天要跟他们打交道,有的人已经有自己的客源了,他不愿意跟你接触,你还要跟他接触,这是非常难的。
第二个最主要的是什么,2004年开始,2004年5月份有一个加息,标志着中国房地产行业和金融政策调整,到现在这个调整也没有结束。应该这么说,金融政策环境和房地产政策环境,相对来说都是从紧的,对我们行业影响肯定也是非常大的。我刚成立投资担保公司的时候,遇上国家政策密集调整,及其密集的调整,对房价的打压、对货币政策调整、对金融政策调整。那个时候有很多东西、很多业务无法操作,银行很多业务品种被停职了。
我们作为银行的附属,担保公司给银行提供服务的,这类企业,我们的处境可想而知。尤其是我们刚刚开始、刚刚上路,还没有说做过资本积累,实力的积累,那个时候,应该说差一点被扼杀在摇篮里。那时候受着社会资源网限制,另外受国家政策调控限制,是我有经历以来,我认为是最难的一段。
首先是成本压力,肯定是有的。因为很多员工要吃饭,而且这些东西虽然不属于劳动密集型产业,但是也需要人来做。所以人员必须要,你要开张就要保证这些人,保证一个基数、几十个员工吃饭,发给工人工资、支付他们的成本。但是业务方面又没有这么多量,产生不了这么多效益,那个时候做得真是像一些朋友说的,现在到我的典当行一样,当时我也想把自己的房子当了去借一点钱,好在他们对我还是很信任,你也别当了,需要什么我们借你一点。我也借过钱,为了支撑我的企业。对内来说成本压力非常大。包括最基础的水电气都要省,努力开源,对内截留。
对外方面最难到什么程度呢?为了一笔单子,为了追两家银行,当时在北京之内,我的油箱70升,一箱半的油,来回跑,银行、房管局、两家银行、一家房管局,公证处这些去跑、去要业务、去协调,一天之内在北京跑掉一箱半油,办这些事。也会碰到门难进、话难听这些事。那时候对于自己心里的压力确实比较大的。
没有想过放弃。因为这样,首先第一点我比较喜欢这个行业。对这个行业已经比较熟悉了,所以我首先对于国家政策、对自己来说,还是相近的。刚才我说到的调整货币政策调整、房地产政策调整,经济形势来说还是不错的,这点要相信。经济形势在、经济活动在肯定要有人跟银行发生千丝万缕的关系,肯定我们业务员在,业务来源还是有的。这一块是一块。
还有一块是从创业的角度来讲,我是觉得与其放弃不如坚持。真正能够坚持到最后的人可能是笑到最后的人,虽然感到很难,虽然借钱的时候心里不舒服,可能还算年轻,还算幸运,最后还是挺过来了。
我不回避以前那些苦痛,而且我也相信可能在今后更大的苦痛我需要去面对。如果是这样的话,经常回想一下当时的不容易,可能在真正的、更大的风雨来的过程当中,那个时候你会更成熟一些。如果好了伤疤忘了疼,真正遇到实质性困难的时候,你才觉得,到时候会觉得非常困难。我们觉得忆苦思甜还是很重要的,忆苦也非常重要。
剩得不是特别多,我是这样的,曾经做过这么一个事情,到现在也是,当时来北京的时候,离开老家的时候,一个同学送了我一个钱包,一直我保存着,一个是同学之间的友谊,这里确实有一个小秘密,钱包里始终放着281块钱,这是什么呢?是我回老家的路费。一直到今天,也是在那里面。是最基本的。当时我就想,如果有句话叫人算不如天算,如果说老天非得让我遭非常大的磨难的话,我必须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,我不可能剩一条死路。我的想法就是,毛主席有句话叫打回老家去彻底闹革命。不行就打回老家去。这是我对这段人生、这段经历的一个感悟。
因为典当行本身也是一个高风险的行业。你做的这个,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,遇到一些风险肯定有的。比如民品上,我们遇到过一次,我们所有的,后来这个事情典当协会发的通告,所有的仪器全部使用上了,当时能够使用的仪器全部使用上了,对一条金项链的验证,全部都是真的,因为正常程序,甚至包括上系统都没有问题,但是后来出现问题之后,发现它是假的。
有一个叫金属分析密度仪,这是一个新发明的仪器,因为表面看、成分看都没有问题,我们加进这样一台仪器,也是新上市的品种,加进来感觉到密度不是特别对,而且差距不是特别大,但是跟留存库存的一些首饰相比分析仪表现不太一样,因为已经过了当期,我们考虑这个东西价值还没有超过法定价值,我们豁出去了,把它化掉,发现不是。实际上实验仪器的过程中非常巧合发现的这个问题。这是民品这块的。
作为不动产、房产这块我们也出现过,但是风险不是在房屋价值的问题上,当然也是一些现代的、咱们说的有一些特殊想法的人,他钻了一些法律漏洞,因为现在国家政策、具体性部门操作也好,很多东西是不联网的、也是不同步的。土地抵押之后,我们放款之后,发现房子被一房二卖了,被抵押过、被查封过,或者我在做了抵押的时候,房管局抵押登记需要时间,在同时人家在我做抵押登记证的这几天,有些人把房产给查封了,因为国家机器强制规定,我的抵押登记办不了了,我的风险就出现了。后来好在通过各种途径,采取的应急机制把算是挽回了。这些都是遇到过。
作为一个典当行的经营者,首先第一因为,咱们说实话不是一个慈善事业,是以盈利为目的的,作为典当行经营者我们一定要为股东资金安全性负责,即使是自己的钱,是股东对我们的信任,大家一起成立了典当行,人家对我的一种信任,我必须对他们之间负责。如果说他的一些,在我经营当中因为我的经营失误,或者风险防范不到位的情况,导致了经营风险的出现,给股东的资金造成了重大安全、或者实质损失,从职业的角度、从情感角度,都是我个人自己不能接受的。所以要说怕肯定怕。
但是提到为什么要做,我们考虑第一,这个行业肯定有风险,但是我们制订了一整套,而且很多的,一个是一整套安全风险防范措施,还有也制订了相对多根据不同情况下,发生的不同的、结合一些实质案例做了一些应急方案,根据实际情况做了哪个适合用哪个应急方案。用这个进行规避。还有我们总体认为风险还是可控的。
北京无论是文化底蕴还是气息,咱们叫接地气,对我们来说都是非常有吸引力的。其次北京是全国,虽然不是经济中心,但是是一个金融中心,典当行虽然现在不属于金融行业,但是它的金融属性和商业属性是不能抹杀的。所以在这个地方做,接触的,从客户从各方面,当品来说,接触的规模、接触的品质都非常高、非常大,适合典当行发展。机会也特别多。所以选择北京,我们认为是一种必然,因为我们在全国还有一些分支机构或者独立法人运作的典当实体,一直在北京设立典当行,是股东之间一个计划。是我们完善整个投资链条里的重要一环。所以选择了北京。而且我们认为选择北京,给股东带来的收益,给典当行自身的发展,品牌的推广,肯定有非常正面的意义。所以我们决定设到北京。
北京的变化让我印象最深刻。这种变化有表象的、表面的,也有实质的,表象来说高楼多了、路多了、车多了,实质的呢,我就感觉到北京的,北京人的文明素质高了,市民的物质和精神生活丰富了,最主要的对我们来说钱赚的多了,这里还有一个商业机会多了,对我们来说业务机会也就多了。所以我对北京最深的印象是北京的变化。
因为做房地产金融很多房地产商的贷款是从我的手里、我的机构手里出的钱。也可以这么说,没有我们及时雨、没有我们钱的及时雨,是不可能有今天这样的一种规模的。有很多现在社会知名的地产商,包括一些名人也好,在他困难的时候我们都伸手帮过。自豪感吧肯定会有。但是最主要的还是一种归属感,已经把自己融入到这个城市了,觉得在做这个东西,也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,实际上每个北京人都在给北京做贡献。我们这点贡献也就是微不足道的。
现在社会的发展日新月异,经济也是,北京也讲一天一个样,几年大变样,人也是。如果现在,原来有句话三岁看到老,可能不太适应现在的形式和环境了。所以我一般来说,本人本身的性格也不愿意对太长远的东西,我愿意做规划,但是不愿意做遐想和猜想,如果还是说设想一下,还是想说说规划方面的事,人生规划肯定是在这个行业深挖、推广,把典当和典当相关的融资、投资,整个刚才讲的链条完善,在金融行业,我认为我会深耕、扎根下去。十年后我考虑,建立一个相对完善的金融投资服务配套体系,基本上来说就是这样,现在来说我们主要还是埋头苦干,一心一意谋发展,聚精会神把典当行建设好、发展好。
(来源:搜狐男人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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